我出生于1928年,今年满80岁。本来,根据科学家的研究,人类的寿命可以活到120岁以上,所以80岁并不算是高龄。
不过,我走过的80年的人生道路,很不平坦,走得真的颇为艰辛。例如,上个世纪40年代,当我还未到20岁时,我就不幸患了当时没有特效药可治的肺结核病。但是1949年,广州解放后,我就以“朝闻道、夕可死矣”的决心,带着肺病初愈、尚且虚弱的身体,从香港回到广州,投奔共产党,参加革命,追求真理。
不料,参加革命工作不久。我的肺病就复发了。当时,我没有钱医病,于是就以替广州市肺结核防治院画“防痨宣传画”为条件,争取到医院免费替我做当时比较先进的“人工气胸治疗”,把我的肺结核治好。
可是,到了七十年代,当我45岁之时,那时肺结核有特效药可治,不可怕了,令人生畏的是癌症。而偏偏在这个时候,我被检查出患了鼻咽癌!这时我没有灰心丧气,而是以“既来之,则斗之”的态度对付它。我到肿瘤医院,找到一位放射治疗专家,他决定用“钴60”核子射线来替我歼灭癌细胞。于是我每天骑自行车到医院接受放射治疗,放疗后又骑自行车回家。如此经过两个疗程的放射治疗,我鼻咽部的癌细胞就全部被杀死,我就成为了癌症的康复者。(至今已康复34年,没有复发和转移)
但是,我战胜了癌症,并不等于就停止与疾病作斗争。因为我的鼻咽癌治愈之后,我还患过两次脑血管梗塞病(脑中风),幸好两次脑中风都救治得及时,愈后没有太大的后遗症.。不仅没有瘫痪,而且思维能力不受影响。所以脑中风病后,我仍然继续做我的本职工作——从事美学与美术理论的研究,而且不停地写作。
因此,在大半个世纪里,我虽然患过肺结核、鼻咽癌、脑中风等几次大病,但在与顽疾作斗争的过程中,我一直坚持以马克思主义的美学观为指导,对各种文艺现象作深入的理性分析,发表“激浊扬清”的论文300多篇,在文艺界(特别是美术界)宏扬正气、批判歪风,为“以科学的理论武装人,以正确的舆论引导人”(江泽民同志语)作出了贡献。其中,有论文被中央文化部评为“优秀论文一等奖”,还有论文获得“世界重大学术研究成果特等奖”,还有论文获得“世界重大学术研究成果特等奖”。于是我被广东省生命之光俱乐部授予“抗癌勇士”的荣誉称号。我的传略和事迹,被编入《当代杰出共产党人》、《实践“三个代表”的楷模》等十多本国内出版的名人辞典,以及一本在香港出版,一本在美国出版的《世界名人录》(华人卷)中。
1998年,“国际美术家协会”把我评为“国际银奖艺术家”;2006年,我又被评为:“中华当代杰出功勋艺术家”,并获得《中国艺术名家终身荣誉证书》。
所以,我这80年的人生道路虽然很不平坦,十分崎岖,但是,我仍然觉得我的人生之路没有走错,而且可以说是“此生无悔”!
因此,今年当广东省生命之光俱乐部流花站为我贺“八十大寿”之时,我写了四句“八十感怀”小诗:“追求真理长坚持,苦中有乐我自知,但求圆个学者梦,只作奉献不谋私!”
由于这首四句小诗是对我八十年人生经历的真实总结,所以受到参加为我贺寿的同志们热情肯定。